[閱讀心得] (冒險懸疑) 『機龍警察』(月村了衛 / 獨步 / 2016)
(本圖片為日文版封面)
放眼世界中的警察題材創作，大概鮮少有地方能像日本這樣，不僅能夠長期在這個範疇內持續穩定地推出作品，同時還能跨足多個影劇、文學、動漫、遊戲等多樣化的領域。
長久以來對於職場和組織抱有複雜情緒的日本人，融合對事物多元受容的特性，讓他們得以在同樣的題材不斷地開創出不同的氣象。單就警察這個元素來說，不管是冷酷帥氣的孤狼刑警或嚴謹精密的組織化探案、腳踏實地走遍現場的精實查案或特化各種搜查技巧的科技辦案、忠實描寫警務人員現場甘苦的實像或參入異想天開設定的新型劇，我們都能在眾多相關創作中得到不同思維刺激與樂趣。
本次要介紹的作品《機龍警察》，也展現了日本創作者在重塑題材價值時擅於融入複合性要素的特質。
在進入作品介紹前，首先要感謝獨步文化提供本次試讀機會。過去幾年不管是在日系書店還是Amazon日本閒逛的時候，就對月村了衛老師的『機龍警察』系列留下深刻的印象，除了選用的主題讓我感興趣之外，各式評語和獲獎的強烈推薦也讓人對這個系列感到相當好奇。
但先前實在經歷過太多次每當我買下原文書，不久後就有台灣出版社推出中文版的情況。因此雖然非常想要體會本系列的樂趣，最後要拿去結帳的時候總是又會想說「再忍耐一下吧」、「總覺得這部遲早會出中文版」。
還好雖然經歷了一段時間的煎熬，但也沒有讓我苦等太久。先是麥田出版社在2016年3月引進了月村老師獲得第68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肯定的軍事題材小說《沙漠之花》，現在獨步文化也即將在9月推出我期盼已久的《機龍警察》。
作者月村了衛，畢業於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自學生時代開始，月村老師就期盼能成為一個小說家，並師事於清水邦夫、高橋玄洋等劇作家。畢業後先是於補習班教授國文，之後以劇本家的身分在業界出道。
各位也許對月村老師的名字或是他劇本家時代的筆名不太熟悉，但只要說到他曾參與過的《妙手小廚師》、《天地無用》、《神秘的世界》、《少女革命》、《圓盤皇女》等動畫作品，相信跟我差不多年紀又有涉獵動漫的朋友應該都能立刻有所共鳴。
在2010年時，月村老師以《機龍警察》一作正式以小說作家的身分出道，之後更讓本作成為他的代表系列化作品。其創作跨足科幻SF、警察、軍事、動作懸疑、時代小說等範疇。並以《機龍警察 自爆選項》獲得第33屆日本SF大賞，《機龍警察 暗黑市場》獲得第34屆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コルトM1851残月》獲得第17屆大藪春彥賞，《沙漠之花》獲得第68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賞、第12屆本屋大賞第五名。
其中『機龍警察』系列已經推出五部作品：
《機龍警察》(初刊2010年，於2014年推出完全版)
《機龍警察 自爆條款》(初刊2011年，於2016年推出完全版)
《機龍警察 暗黑市場》
《機龍警察 未亡旅團》
《機龍警察 火宅》(短篇集)
系列首部同名作品《機龍警察》描述近未來的世界迎來了新型態的戰爭和犯罪模式，在擁擠的市街內進行近距離的迅速作戰模式逐漸成為主流，因應這樣的改變，一種被稱為「機甲兵裝」的新型技術開始投入實務面的運用，故事舞台的日本，也在警備上設立相關部門並投入相當的資源。
因為一起警視廳和神奈川縣警在轄區問題上的鬥爭而導致一場被世人稱為「狛江事件」的慘劇發生，促成官方設立全新警備戰略組織的想法。因此在警察法、刑事訴訟法、以及警察官職務執行法的修正下，一支從全國警察組織選進優秀人才，配屬最新型仿人雙足步行機甲兵裝「龍機兵」的組織「警視廳特搜部」(SIPD，Special Investigators, Police Dragoon)就這樣誕生了，犯罪者也因此稱呼他們為「機龍警察」。
乍看之下，這樣的設定洋溢著十足的科幻要素和動漫設定風格，但實際上本作所標榜的近未來，其實就第一集的內容來看是比較集中在「機甲兵裝」的部分，尚未看到世界觀內是否有更全面性的高科技化。因此在首部曲的整體呈現上，其實很接近經典作品《機「動」警察パトレイバー》那樣的風格。(因為名字太像，所以要上個括號和副標註明一下) 不論是在故事內技術與現實面的對比關係，還是機甲對機甲的新型態犯罪及對抗等部分，兩部作品都有類似的展現。
此外，也因為本作文案上的一些關鍵詞彙太過搶眼，使得本作蘊含的另一項重要特質不是那麼的明顯。但不管就這項要素在作品中所佔據的份量和影響力，以及和現實社會的意識連結等角度來說，我認為都是相當重要且不可忽視的一個部分。關於這點，我會在後續的段落談到相關內容的同時，再一併和大家分享。
在故事的一開始，立刻就點起了主線故事的導火線。警方接獲民眾通報，一處位於老街區的廢棄工廠一帶有攜帶槍械的亞洲面孔外國人出沒。被派往該處探路的巡邏員警，卻在到達後遭遇了意想不到的襲擊。在他們面前出現的並非如通報中的那樣是數名攜帶武器的外國人，而是三台配備武裝的機甲兵裝。
他們襲擊員警之後立刻迅速離開現場，並且在大街上四處逃竄。在他們擺脫支援警力的追逐過程中，也對街道和民眾造成了危害。最後三台機甲兵裝侵入了興建中的地下鐵支線，並且在鄰近的地下站體中挾持了列車以及車上的乘客為人質。
特搜部部長沖津旬一郎率領隊員來到現場，卻引起現場駐守的特殊部隊SAT (Special Assault Team) 相關人士的不滿。因為理念認知上的差異，作為新戰略方針的一環而成立的特搜部，在日本警政體系之中卻是個極不受歡迎的存在。
雙方最後敲定由SAT的機甲兵裝進行攻堅，特搜部的三具主力龍機兵則是在後方待命支援。SAT安排的攻堅戰術看似合理，卻也讓特搜部的成員感到嫌犯舉動的不協調感。等到他們終於警覺到其中的問題點時，位於前列的SAT攻堅人員也已經踏入對方設下的陷阱。
以後最後的結果來說，雖然解除了被挾持乘客的危機，卻還是讓其中兩名犯人趁亂逃走，更重要的是日本警方完全著了犯人的道，讓SAT部隊受到重大的傷亡損失。這個結果更加深化了日本各警察單位對於特搜部這個「異類」的怨恨和不諒解。除了面對警備體系內部同儕的壓迫排擠，特搜部還必須在如此困窘的情況下，面對悄悄侵入日本國內的外部勢力算計，查清隱藏在這起事件後的幕後黑手。
不管是從早年日本代表性的警察劇『大搜查線』系列，還是近年由漫畫原作改編為影劇的熱門作品《S – 最後的警官》，其中有一項主題都是多年來在日本相關創作的歷程中被不斷提出來討論的，那就是「警政體系」的內部對立及矛盾問題。
如同一開始所提到的，日本是個對組織階級抱有複雜情緒的民族。透過許多相關作品的陳述，我們都能在其中看到被傳統組織體系箝制的社會實態。長久以來，即便多少能了解到其中存在的弊端，人們卻又無法擺脫這種制式的束縛，只因為它的存在已經深化到整個國家社會，難以藉由少數力量來孤軍撼動。有趣的是，不論是抱持嚴肅的態度去呈現主題本質的殘酷、以特殊的素材包裝核心構想來打入群眾市場、還是藉由搞笑無俚頭或詼諧的方式來反諷，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些帶有獨特思維，促使人們自我省思作品出現，彷彿在告訴大家儘管現階段沒有具體確實的變化，但那股變革的力量其實一直都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部分人群，等待有朝一日大舉釋放的時機到來。
而這個部分在本作《機龍警察》中不僅僅是透過警方組織間的各種矛盾衝突來呈現，在人物的描寫上，眾多角色在遭遇事件而觸發的糾結難解情緒以及事後的自我質問，也蘊藏著同樣的省思意涵，而這些描寫比起帶給讀者感官衝擊性較高的機甲兵裝激烈攻防以及緊湊的搜索偵查也絲毫不遜色。
特別的是，就第一集的內容來說，我認為本集可以視為一部「沒有主角」的作品。相對來說，在敘事的觀點上採用的是近似「群像劇」的安排，經由多方橋段交會的形式來進行構築。隨著偵辦開頭的攻擊事件進展，透過故事主體「特搜部」成員的不同觀點來聚合出作品的核心精神與議題，同時也在進行的過程中逐漸為大家揭露他們過去的故事與內心的掙扎。
故事中的特搜部之所以會在日本警察組織內處於被孤立的局面，除了因為橫空出世還被配置了最尖端的機甲兵裝資源之外，其運作原則和職權已經超越過往警備制度長久以來打下的原則與基礎，想必是更加關鍵的原因所在。加上特搜部的成員都是從既有警察組織挑選而來，也讓這些成員被同樣身為警務體系的同伴們所敵視，甚至斥之為「叛徒」，只因為他們加入了一個擁有特殊職權和資源，卻又不被體系內的傳統思維和倫理所接受的「異端組織」。
而特搜部的部長沖津旬一郎，可以說是跟這個「異端」形象極為符合的領導人。外交官僚出身的他，在「狛江事件」就任特搜部部長，是一個過去經歷成謎，擁有柔軟應對身段，卻又不受傳統約束的人物。除了後續的劇情發展之外，沖津部長本身是否隱藏著什麼秘密，應該也是本系列值得期待的謎團。
此外，特搜部主力武裝龍機兵的三名駕駛員姿俊之、尤里、萊莎，選用了「日裔傭兵」、「前俄羅斯警察」、「前恐怖份子」等背景設定，更是顛覆一般對警察小說中出現的主要角色印象。當然，這樣的安排在戲外想必會勾起讀者對故事的興趣，但是在劇中卻是大大激起其他警察組織的不滿。加上在前面部分提過的那些原因，相信讀者們都能體會為何體系內對於特搜部會有如此大的抗拒。但回歸到三人本身的背景，並且從首集中所透露出的已知訊息來檢視的話，可以發現三位主力成員其實都面臨著「歸屬」和「認同」的問題。一個隨著任務四處漂泊，僅能在刀口舔血的任務期間與人建立虛無關係的傭兵、一個曾經以警務人員的身分自豪，卻在遭受誣陷後被逐出警界，對信念感到迷惘的前俄羅斯警察、一個不管走到何處，都要受到內心和外在環境的折磨，永無安寧之日的前恐怖份子，即便憑藉著特殊專長成為日本警視廳特聘人員，負責駕駛警用裝甲機兵的最先端傑作龍機兵，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來保護這個國家的安危，卻未能獲得旁人的支持與認同。對外承受著日本警方組織「拿錢辦事的外來者」這樣的嘲諷，對內則是在任務暫時告一段落的喘息時刻，還得不斷地面對自我內心的質問與疑惑。在受到眾人排擠孤立的特搜部之中，他們的身影更顯得沉重孤獨。
不僅是部內的現場第一線角色，特搜部中擔綱各類任務的相關事務官、搜查員、以及技術人士等也都在各種場合面臨類似的困境。光是在首集的內容中，我們就已經能藉由安插在主線劇情中的旁支段落進入多位人物深淺度不同的內心世界。也許是月村老師過去的劇本家經歷累積下來的經驗，即便塞進了七、八位主要人物的思緒描寫以及他們看待事態的立場觀點，卻不會在閱讀流暢度上有中斷的感覺，也沒有削減主線劇情帶起的情緒，反倒讓人隨著作者的安排在情感帶入的部分有相應的起伏變化。今後如何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化解成見，並且在相關事件互動的觸發下尋求每個人心中的歸屬之地，相信也會是後續作品的故事發展必經的一段重點歷程。
當然，包含主要角色的過往、幕後人士的籌畫等相關內容並沒有一口氣完全解明，只是先在系列開頭做了一個適切的起頭，接著應該會在後續的集數中逐步解開先前佈下的伏線。雖然目前初步揭露的部分有輕有重，數量也還不少，但精妙的步調安排卻不會讓人對那些懸而未解的部份產生過多的急躁感。加上本書設定的科技對戰等基礎賣點以及融合海外集團犯罪、諜報要素、多樣性的人物立場衝突等情節，也讓本作具備了豐富的高娛樂性因子。
在月村老師於台灣推出的首部中文化作品《沙漠之花》中，我想已經能藉由其寫實的戰地描繪和緊湊的情節讓台灣讀者感受到月村老師在故事劇情上布局的功力。而作為「出道作」的《機龍警察》，相信也能讓大家沉浸在極具臨場感且別具韻味的爽快氛圍。而其中對於「身分認同」、「組織內外的相互對立」、「階層的矛盾」、「價值觀的衝突」等思維的鋪陳，我想絕對也是除了緊湊的攻防場面之外，在閱讀本作的過程中相當值得大家去細心品味的部分。
讀完本作之後，對於當時該不該直接先買原文版這件事，情緒上還是很複雜的。一方面是覺得這麼吸引我的作品，覺得現在才讀到真的是太晚了；但另一方面又覺得正因為當時沒有買，現在能輕鬆地用母語閱讀才是更大的享受。
因此，最後由衷希望獨步文化能夠盡快推出後續的四部作品，不然我真的又會陷入該不該先買原文來看的無限迴圈XD
[作者簡介]
月村了衛 TSUKIMURA RYOEI
一九六三年出生，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文藝學科畢業。大學期間向清水邦夫、高橋玄洋學習戲劇和撰寫腳本。一九八八年，以日本動畫「妙手小廚師」的腳本家出道。二OO一年，以「NOIR」這部動畫廣為人知，亦參與過「少女革命」 、「天地無用」等知名動畫的腳本製作。二O一O年，月村在早川書房用處女作「機龍警察」系列，踏上夢寐以求的職業作家生涯。
「機龍警察」系列獲獎無數，目前出版四部長篇及一部短篇，分別是《機龍警察》、《自爆條款》、《暗黑市場》、《未亡旅團》及短篇集《火宅》。二O一二年，《自爆條款》獲得冲方丁、宮部美幸、貴志祐介等日本作家讚賞，奪下第三十三屆日本SF大賞；隔年，他以《暗黑市場》榮獲第三十四屆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一舉成為備受矚目的跨領域新秀作家。
月村的文字風格帥氣俐落，擅長描繪豐富的人物形象、高潮迭起的情節，以及精采流暢的動作場景。日本推理評論家霜月蒼稱他是「日本冒險小說的復興者」。其他代表作有《柯爾特M1851殘月》、《沙漠之花》等。
[作品介紹]
★破天荒連續三年橫掃日本三大代表性文學週刊！
★日本國民作家宮部美幸、京極夏彥讚不絕口，奪下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
★榮獲日本SF大賞，與伊藤計畫Ｘ圓城塔《屍者的帝國》並列！
★讀賣新聞網羅十年間足以推向海外的娛樂小說，獲「SUGOI JAPAN」選書！
滿溢著速度感，讓人喘不過氣的刺激戰鬥！
在「危險」意義徹底改變，恐怖主義盛行的世界，
三位英雄揹負慘痛過去，向命運宣戰！
「所謂的冒險小說，就是經由壯烈的戰鬥奪回屬於個體的尊嚴及意志。
『機龍警察』系列絕對是其中翹楚。」－－霜月蒼（日本推理評論家）
一名無辜少年的死亡，揭開了世界驟變的序幕。如今，戰爭的形態完全改變，戰場不在遙遠異國，日常就潛伏著危險的火種。恐怖分子和全球反恐行動相依相生，手段變得高明，科技也更進步──三公尺高的機器人「機甲兵裝」，現在作為國家和罪犯的武器，橫行全球！
傳說中的戰士──姿俊之，北愛爾蘭的女殺手──萊莎．拉德納、擁有孤高自尊的俄羅斯刑警──尤里‧奧茲諾夫，三人身世複雜，各自有身處戰場的理由。一名菸管不離手，被政界和警界放逐的男人，打造出不受法律限制的特殊部門「特搜部」，力排眾議，將他們招募至日本。
他們不僅是「特搜部」的王牌，黑社會更稱之為「機龍警察」。三人駕駛全世界都想爭奪、僅三台的神祕機器人－－龍機兵，保護不屬於自己的國家。然而，日本痛恨身為外來者的他們，他們也非視自己為英雄。姿，為錢而戰的傭兵，只來日本尋找一份工作；萊莎，過去是恐怖份子，一心求死當作贖罪；尤里，曾是刑警卻淪為國際通緝犯，不斷尋覓失去的歸宿。僅管擁有最強的科技，但駕駛者只是擁有肉身的凡人。
一場突如其來的地下鐵挾持案，如蜘蛛絲般牽引出巨大的陰謀。姿、萊莎和尤里，搭上他們才可駕駛的「龍機兵」，迎上永無休止的戰鬥。但過往的陰影窮追不捨，戰場從不在異地，在日本，在他們的心中，至死方休！鋼鐵巨人「龍機兵」及三位駕駛員寫下的冒險史詩，怒滔展開！
◎「機龍警察」系列榮獲
第33屆日本SF大賞
第34屆吉川英治文學新人賞
2010、2012、2014年早川書房 「BEST SF2010」選書
2012年「AXN MYSTERY 闘うBEST 10」選書
2012、2014年週刊文春 「MYSTERY BEST 10」選書
2012、2013、2014年寶島社「這本推理小說了不起」選書
2012、2013、2014年早川書房「好想讀這本推理小說」選書
2015年 讀賣新聞主辦十年間日本娛樂小說「SUGOI JAPAN Award 2015」入圍
「機龍警察」系列日本名家讚譽
我覺得最不得了的是，月村了衛爽快了當地寫下自己想寫的故事，他具備著執行這份心情的強烈意圖，同時徹底覺悟到，我就是要寫一部娛樂小說給讀者看。可以寫下自己想寫，又提供讀者想要，這份執行力是作為娛樂小說家的理想，他是相當稀有又有執行力的傑出作家。──恩田陸（作家）
就算是對科幻和警察小說無感的讀者，或是對「為了確保故事的真實性而加上額外架空設定」過敏的讀者，兼具良好速度性與故事性的《機龍警察》，讓人讀起來樂此不疲。尤其世界觀十分特殊，卻呈現出具普遍性的故事，這種能力不是半瓶水作家辦得到。──京極夏彥（作家）
我撰寫（日文版）解說而再讀「機龍警察」系列時，無數次因為與人心共鳴的故事而流下淚水。月村了衛的《機龍警察》並非單本完結的故事，而是壯闊悠遠，名為「機龍警察」的大河劇。──霜月蒼（推理小說研究家）
這是一部令人振奮，超越類型的超弩級傑作小說！──千街晶之（日本推理評論家）
這部作品結合了警察和冒險小說的元素，讓人無比期待後續發展。──池上冬樹（日本推理評論家）
月村了衛是非常具實力的作家，描繪人物實力十分高明。──淺田次郎（作家）
閱讀過程中不知不覺就被吸到故事中，這部作品散發出來的才能和實力讓我重新體會到由縝密想像所架構出來的現實。──伊集院靜（作家）
這是以近未來科幻作為鎧甲，描繪出來的冒險小說傑作！「機龍警察」系列對我而言全都是評價極高的傑作。──大澤在昌（作家）
二零一零年，「機龍警察」系列第一作依登場，徹底改變了日本的科幻推理小說史。這一系列保持著如此強烈的存在印象，驚人地折射出二十一世紀的社會現實。他從國際視角，正面捕捉著發生在現代社會中的暴力事件。而「機龍警察」魅力就是滿溢緊張感的硬派故事及寫實性，同時保有無比縝密的設定，支撐著「幾乎不可能的」近未來幻想日本。──堺三保（SF小說研究家）
談到二足步行機器人，這是日本動畫業界相當熟悉的主題之一，「機龍警察」系列便是用機器人戰鬥作為調味，細膩真實地描寫警察內部的權力鬥爭，以及和暗中活躍的恐怖分子的激烈戰鬥。月村了衛無比逼真的寫實筆觸，不僅寫活以日本近未來為舞台的ＳＦ世界，也充滿了扎實硬派的警察小說魅力。隨著「機龍警察」系列每一本的故事進展，不斷揭發出「特搜部」成員壯烈的過往，以及接連不斷滿溢著人情味的群像劇，這也是故事的看點。──SUGOI JAPAN
一打開「機龍警察」系列第一集，幾天之內就渾然不覺地讀完至今為止出版的系列作品，實在幹得好，月村了衛太厲害了。──馳星周（日本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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